徘徊,点查着人数,面露异色。
正在驴车上看戏的彩衣也跳了下来,凑到尸体身边,仅仅只是扫了一眼,便看了出来:
“这不是一批人。”
“啊?”
“他们死的时间不一样。”彩衣蹲在土坑旁:“我碰到过一个搬山道人,他教过我怎么看骨头。”
彩衣凑近试试看,盯了一阵子,才道:“埋在上面的死的时间短,越往下的死的时间越长,最深的估计得有二三十年了吧。”
总工还打算再多问问,却忽然听到嚎哭声自背后响起。
再转头一看,才发现那梓人竟是手里捧着个什么东西,摇晃晃的跪倒到了尸坑旁边。
忽然大哭了起来。
“你咋回事啊?”
小跑了过去,总工以为是这个梓人遭了方子,等到了梓人身边后,才看见他手里握着个铁牌,已经生锈了。
“这俺爹的名牌啊,俺爹当时去北边出征,再没回来,俺爹怎么在这啊?”
总工慌了手脚,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伸手拍了拍这梓人肩膀以作安慰,随后用求助的眼神看向了左辰。
“这尊石兵道友些年来一直都在默默护持着来此将士的尸首,让他们入土为安,免得暴尸荒野。”
听了左辰的解释,拿着铁牌的梓人挪着膝盖跪到了石兵面前,恭恭敬敬的磕头,也引得周围人唏嘘不已。
再看石雕时已经是满目的恭敬,该行礼的行礼,该上香的上香。
把兵家的尸骨们尽数搬到车上,一辆又一辆往这北部要塞方向运去。
时至此刻,石雕旁边的土壤终重归正常,再无任何金石之意。
没继续打扰梓人们,同总工告辞之后,左辰几人向着仙家遗迹寻去。
“道友道友,你可见过我?”
“道友道友,你可知苦海?”
一户户的问过去,从道观一路问到路边的大树,皆没获得什么有用的信息。
询问其他仙人遗留是否见过自己,物精们都是一问三不知。
问苦海相关,有些物精却是爆发出了非常强烈的情绪。
然而物精不会说话,他们的情绪又太过复杂,有愤怒有怨恨有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