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辰看着地面上跪着的严旺盛,脸色微微僵。
他确实猜过自己和京师的关系,却没想到今儿个竟然还真有人给他磕头了。
左辰其实对这名号不怎么在意,却是心中好奇,问道:
“你为何叫我师祖?”
严旺盛垂头道:
“我曾听闻京师说过,他年轻时曾经在青州灰山修炼,学习道经知识,了解为人道理。一路从小道童长成了老道长。
“他有着一位师父,只手可摘星辰,挥袍可夺造化,能截时间长流,斩星辰大海。唯独只有一个毛病。”
“什么?”
“头冠永远戴不正。”
闻言,左辰或是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挂在脑袋上的头冠。
确实又歪了。
“等等等等!”
彩衣一下子跳了出来,她双臂接连舞动,一副目瞪口呆的模样:
“你的意思是,京师的师父是道长?”
“是。他也是您师兄。”严旺盛终于抬起头,满目的恭敬。
彩衣倒吸一口气,结果吸的实在是太急,口水一下子呛到了嗓子里,整个人眼睛猛睁,哐哐的咳嗽了起来。
大半天之后,彩衣才调整好状态。
侧头,看向左辰,满脸的疑问:
“道长,他说的是真的吗?”
左辰微微耸肩:
“我不知道,我脑子里没有这段记忆。”
彩衣把手拍在了脑袋上。
她感觉光凭自己的脑子想不出来,退到了驴车上,开始寻思自己和京师的关系,脑瓜壳子开始呼呼冒烟。
左辰没管彩衣,他沉吟片刻,才道:
“我没这段记忆。”
“但您道行够深,修炼地点一样,就连特点都对的上,那您就是师祖。”严旺盛道。
左辰不言。
猜想终归是猜想,无证据不能下定论。
他大概也能看得出来,严旺盛认师祖是次要,想把左辰一并拴在同条利益麻绳上才是真。
思考片刻,换了个方向提问:
“你说自己是书楼人,不是归乡人?”
“弟子曾为归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