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广大,还得仰仗着各位书楼先生才是。”
严旺盛行礼,后道:
“我今日下午还有一节课,得给那些臭小子们上,就不在这里多作陪了。希望各位先生们能再接再厉,肯定能治好。
“而且…说不准哪天这小子自己就醒了呢?”
说完这话之后,严旺盛转身从屋内离开,只留下一众书楼众。
他们相互对视,也没人敢多说什么,便是继续吵吵嚷嚷起来,思考如何治好躺在病床上的卫书。
鹈庐居士则是在严旺盛走后,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
“这死老头肯定知道些什么东西!”
让书楼众治好卫书?
这群人的本事,鹈庐居士知根知底,单独拎出来确实都是大梁当中的一把好手,可他们都对这个术法束手无策。
这还能是谁下的咒法呢?
呵呵!好难猜啊!
鹈庐居士深知自己这个徒弟铁定是救不回来了,也就在装了两下缅怀之后转身离开。
走在书楼长巷当中的鹈庐居士眉头紧皱,着实只是想不出来该如何从严旺盛口中撬出话来。
也正在此时,鹈庐居士腰间有块玉牌忽然嗡嗡振动了起来。
他抬手一摸,脸上露出了淡淡的震惊之色。
玉牌是他从一位京都大人手中得到的。
当时那位大人说,只要有事寻他,这块玉牌就会嗡嗡作响。
那位大人有事寻自己做?
收起玉牌,鹈庐居士匆匆向着书楼长街外走去,不敢有丝毫耽搁。
自书楼小巷离开之后,他直接就叫了一马车夫,拉着自己向京都边缘行去。
在马车上顺窗看外,走马观花,不得想起自己最初遇见玉佩主人时。
那时自己尚且年幼,在家中读书,某一日,他的父亲满心欢喜,带着他离开家中,前往了京都某处隐宅内。
而也就是在那处隐宅,鹈庐居士生平第一次遇到了自己的那位贵人。
那年院子当中,宫女抬轿从空落下,花瓣随风空中飘飞,贵人隔着帘子,语气温和的同他开口:
“你颇有文骨,他日京都书楼缺人,可替我入守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