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楼,他才察觉到,自己的回避反倒像是肥料,滋生了恶果的生长。
让他们长成了巨大的树木,引来了涛涛雷霆。
道长讨贼后,书楼当中有不少人都称赞诸葛居士出淤泥而不染,诸葛居士自己却知道,自己的不视不见,已经是满身的污秽。
最终,这一切化作了深入骨髓的无力,折磨着诸葛居士。
严旺盛长叹一声。
忽然,他拿起酒葫芦,照着诸葛居士的脑袋上就浇了过去。
“哗啦!”
酒水直接浸透了诸葛居士的衣裳。
诸葛居士被这忽如其来的行为吓的一个激灵,他下意识的往旁边一躲,惊道:
“你个老小子,想干什么啊!”
“哟,看起来你还没死,还会躲啊。”
严旺盛冷哼一声:
“我知道伱想什么?你觉得自己该死是吧?”
“我…”
“蠢才,孬货!”严旺盛直接指着诸葛居士的鼻子骂了起来,他跳脚,愤怒,大发雷霆。
这一下子威吓住了诸葛居士,就连在马路上来来回回走动的路人也都被这吵嚷声吸引了注意力。
“你如觉得自己不行,那便去多做事多弥补,在这像条狗一样蹲着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心中还认为自己没错?靠惩罚自己的方式来告诫别人?还是求我来安慰你,像是哄个绝食的纨绔一样说"诸葛大少爷,我错了,您吃饭吧"?”
“我没有…”
诸葛居士被骂的脸青一阵紫一阵的变色。
“你没有?你这德行谁知道你他妈有没有?没有就赶紧给我站起来,想死就自己死远点去,不想死就老老实实跟上老子!老子现在一个人忙里忙外烦的要死,还得抽出时间来安慰你!”
说完这话之后,严旺盛像是不想再管诸葛居士,直接背着手气鼓鼓的离开。
诸葛居士则是留在原地呆坐许久。
他感受着刚才严旺盛倒的酒水顺着自己的额角缓缓流下,也嗅着空中弥漫着的烈酒味道。
一时间,他的脑子不由得也有些滞凝。
终于,诸葛居士像是想通了什么一样。
他打开旁边的葫芦,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