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你是自愿的就行。”

    “结了婚,就好好过。”

    “是!谢谢首长鼓励,请首长放心,寒州保证完成任务!”

    “啪”的一声,陆寒洲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一个小时后,徐子矜与陆寒洲从公社民政科出来了。

    摸着手中这张奖状似的结婚证,她有点感慨:结两次婚,都是拿张奖状!

    走出公社,俩人路过供销社。

    徐子矜扭头问道:“家里还缺些什么?要不,我们今天买回去?”

    陆寒洲想想:“没什么要买的,这里有的,部队军人服务社也有。”

    好吧,徐子矜信了。

    毕竟他带着三个孩子呢,家里总不可能家徒四壁吧?

    不买东西,徐子矜就不准备进供销社了。

    然而陆寒洲却转身进去了。

    徐子矜:“……”

    ——不是说不缺东西吗?又进去做什么!

    “同志,买两斤果糖。”

    买糖?

    徐子矜:“……”

    ——不是说暂时不举行婚礼,等他有空了回去再办吗?

    ——不办婚礼,那买糖子干什么?

    不等徐子矜问,供销社的售货员已经动手了……

    既然已经买了,徐子矜也懒得再问。

    反正是假夫妻:他要人带孩子,而她要完成任务。

    少管闲事多得福。

    很快糖子买好了,两人出了供销社。

    路过邮电所的时候,徐子矜说要去打个电话,陆寒洲陪着进去了。

    “爸?”

    才拨通,电话那边就有人拿起来了,对方的一声‘喂’,触动了徐子矜无限的亲情。

    “娇娇?”

    是爸爸的声音。

    听到这个声音,徐子矜的眼眶立即湿润了。

    “是我,爸,你今天又来大队部了?”

    六九年那一战,徐爸刚升副营长。

    从死人堆里把自己的营长拖出来时,他的膝盖上早就中了枪。

    为了救人,整条腿,后来锯掉了才换回一条命。

    回到家乡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