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望这么调皮,你也没收拾过。”

    哼哼。

    徐子矜道:“他又不是我的学生、也不是我的亲生儿子,我打他干嘛?”

    ——打了他,传出去,我就真成狼后娘了!

    ——我不过是一个免费保姆罢了。

    陆寒洲:“……”

    ——又这么说自己!

    ——世上的保姆,而且还是免费的,哪有你对孩子这么好的?

    “虽然他不是我们的孩子,也不是你的学生,但现在归我在抚养,所以该打的时候,还是得打。”

    这话倒让徐子矜惊讶,看着陆寒洲,她认真的问:“你不怕我故意拿孩子发泄?”

    陆寒洲一抬眼:“你会吗?”

    ——我才没这么恶毒呢!

    “不会。”

    陆寒洲笑了:“这不就对了嘛!不用太过分小心了,该教的只管教,我不会往坏处想的。”

    ——还是别教了吧?

    垂下眼帘,徐子矜心道:你不往坏处想,可别人会往坏处想。

    ——再说,不是我的儿子,我干嘛去上纲上线?

    “以后再说吧,孩子还没有认可我,我真要动手打了他,他会恨死我的。”

    “棍棒底下出孝子的时代已经过去了,真正不听话的孩子,你打也打不听话的。”

    有道理。

    陆寒洲点点头:“你不愧是学教育的,这一点,我就没想明白。”

    “可能是我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是老教条,所以我认为孩子不听话,就应该打。”

    “就按你的方法来,真有不听话的时候告诉我,我来打。”

    徐子矜:“……”

    ——子望那小子,有没有打喷嚏?

    两人讨论了孩子的教育后,开始吃饭,家属院里静悄悄的,大家开始了午休。

    马小花与刘秀花抛出一个大苍蝇,徐子矜看都不看一眼,两人很不开心。

    “这人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啊?一百块钱,她都不放在心上?”

    刘秀花也不解:“难不成这一次她卖茶叶,赚了很多?所以一百块,她根本不放在心上?”

    猜想到是这结果,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