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时此刻,俩人却是无比的投入。

    甚至,徐俊的眼中还泛起了泪光。

    陆寒洲也是神情专注,双眼泛红……

    歌唱好之后,徐俊意犹未尽:“子矜妹妹,今天晚上,我……我要跟寒洲一起睡。”

    “我……我要帮寒……寒洲抱……脚,要不你跟玉儿睡吧。”

    徐子矜一听顿时牙痛得不行,暗忖道:现在又不是寒冬腊月,这臭脚你能抱?

    当然,两人一起睡是不可能的,都是有媳妇的人呢。

    这只是徐俊的醉话。

    战友的友谊远重于别的友谊,这天晚上,两人都喝了不少。

    陆寒洲虽然没有醉倒,但酒味也很浓。

    好在这天晚上他们住的是招待所,虽然很晚,但不用赶路。

    徐俊家离招待所步行二十分钟,车子扔在徐俊家,两人是走回去的。

    只是第二天早上,当徐子矜起来时,陆寒洲早把车开回来了。

    “你起得也太早了吧?”

    陆寒洲嘴一张:“这叫早吗?以前在部队,哪天不早?”

    这一样吗?

    徐子矜一头乌鸦:“昨天晚上你喝成那样,我还担心你早上起不来呢。”

    陆寒洲却道:“那点酒能把我打趴下?子矜,你太不了解我们当兵的人了!”

    “不管何时,我们永远都不会让自己醉成一团烂泥,这叫军人警惕性!”

    好吧。

    是她想多了。

    “吃饭去吧。”

    “嗯。”

    两人吃了早饭,陆寒洲把徐子矜送到医院又走了。

    她没问他去哪,一个人上了楼。

    “哥哥,你怎么样了?”

    徐子康坐在床上,看到她,顿时双眼都亮了:“娇娇,我感觉没事了。”

    “昨天你没来的时候,我连眼皮都睁不开,现在感觉不到疼痛了。”

    “看来你是福星,你一来我就好了。”

    ——福星?我看是灾星还差不多!

    姜小凤看着她一脸嫌弃:“明明是医院的药好,与她有什么关系?”

    “是老娘舍得花钱,与她屁关系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