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后座上,徐子矜感觉到凉风习习。

    陆寒洲腿长,力气大。

    人家蹬一脚只能转一圈,他能转两圈。

    一辆自行车,他蹬成个小汽车似的,直往前冲。

    “你先去洗个澡,我来杀鱼。”

    一进门,陆寒洲拎着鱼就进了厨房。

    徐子矜没觉得热,来去都是坐的自行车,然后水潭边又特别凉快,没怎么出汗。

    “我不用洗澡,鱼也别急着杀。”

    “鸡吃叫、鱼吃跳,等煮晚饭的时候再来杀好了。”

    听她这么一说,陆寒洲满口答应:“行,那我先把它们养在水里,五点半我回来弄。”

    徐子矜有些纳闷:“今天不是休息么,你还要去上班?”

    陆寒洲点点头:“嗯,比武在即,我们是没有休息天的,我先去营里了,五点半一定回来。”

    这人!

    徐子矜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这么忙,去抓什么鱼啊?赶紧去吧,带杯凉茶去,小心中暑。”

    小丫头喜欢吃鱼,那当然得抓啊!

    “知道了。”

    拎着凉茶,陆寒洲心情愉快地出了门。

    “哟,今天心情咋这么好呢?还哼着小曲?”

    好巧不巧,路过五营的时候,常云飞正好从宿舍里出来。

    陆寒洲瞥了他一眼:“关你鸟事!”

    “噗!”

    这样的兄弟让常云飞笑出了声:“兄弟,你有喜事了?”

    “不会是你媳妇怀上了,你要当爹了吧?”

    陆寒洲:“……”

    ——这狗屁倒灶的兄弟,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我还是只童子鸡,去哪当爹?

    “整天就知道当爹当爹的,你这小农意识这么严重,配得上一个营长吗?”

    “对了,你是不是这几天真的住在营部?”

    “那当然!”

    常云飞一脸骄傲:“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兄弟,哥给你传授点经验:这对媳妇啊,该疼的时候呢必须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