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可以放肆地摸一下小屁股了!

    陆寒洲竭力憋着,但还是有一丝难以掩饰的笑容浮现在脸上。

    怕自家小媳妇爆炸,他不敢乱来。

    小心翼翼地将药物涂抹到伤口处,仿佛生怕再弄疼了她一般。

    用一片大树叶子盖上后,他迅速脱下自己的背心,毫不犹豫地将其撕成一条条细长的布条。

    这些布条柔软而坚韧,足以固定住刚刚敷上的药物。

    完成这一系列动作后,陆寒洲扭头看了看趴在他膝盖上的人。

    轻声说道:“你先站一会儿吧,等我把树上的李子都摘下来,我们就一起回去。”

    一转身,又把那衣服给她系上了。

    此刻,徐子矜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她低头凝视着自己破烂不堪的裤子,心中涌起一股愁绪。

    ——待会该如何回家呢?

    ——总不能这样狼狈地回去吧……

    陆寒洲光着膀子,人在树上,心在树下,徐子矜那愁眉苦脸的样子落在了他眼中。

    “不用怕,一会我把车直接开到家门口。”

    这样?

    徐子矜心中松了一口气。

    虽然浪费了一条裤子,但不丢脸就没事了。

    很快,陆寒洲就把树上那些熟了的李子都摘下来了。

    见徐子矜把外衣解下给自己,摇了摇头:“我没事,你系着。”

    徐子矜脸皮直抽:“当兵的打赤膊回去,小心被军务股抓你风纪不正!”

    有道理。

    一会他得开车进家属院……

    想了想,陆寒洲还是把外衣穿上了。

    “走得了吗?要不,我先抱你下山?”

    上山容易下山难,从小在山里跑的徐子矜自然知道这道理。

    只是,她不过是被毒蝎子咬了一口而已!

    ——搞得我是被老虎咬了一口似的!

    独立了一辈子的徐子矜,对陆寒洲的暖心举动很不习惯。

    她咬咬唇:“我没事,也走得了。”

    “你管好自己就行了,背这么重,下山要小心。”

    这有多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