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还不行,这年头什么都要票。

    单位也补了票,只是一下子要买这么多的棉衣棉被,实在是不现实。

    现在的帝都,已经冷了。

    几天前接到余琴的电话,通话过程中,徐子矜听到边上有人在说,今年帝都的天气冷得太早了。

    于是,在省城的时候,她直接在空间找了四床厚实的蚕丝被寄了过去。

    同时还寄去了一大麻袋的棉衣棉裤棉鞋。

    “你干爸已经去邮局拿回来了,这东西,真的买都买不到。”

    “你这操心的丫头,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我妈呢。”

    “家里啥都有,以后别这么费心了,从广省弄过来很麻烦。”

    余琴很难得一次性说这么多,看得出来,她已经恢复了。

    徐子矜呵呵一笑:“干妈,我有这能力让你们过好点,您别担心。”

    “出版的事,您费心啦,我不管了啊。”

    唉!

    余琴心叹一声,世上有义子那种白眼狼,也有丫头这种小傻瓜。

    “知道了,你这篇新作故事性更强。”

    “好好写,到时候我推荐给电影制片厂的学生。”

    电影制片厂?

    如果要拍成电影或电视剧,那得再多加些打动人心的桥段。

    徐子矜有点激动了:“嗯嗯嗯,我会好好写的,您放心吧!”

    放下电话,徐子矜开始重新调整新文的大纲了。

    这一忙,就是好几天。

    这天忙到一点,把最后几个细节弄好才睡,早上一睁眼……

    “啊!”

    “媳妇儿,吓着你了?”

    陆寒洲揉了揉双眼,大脸绽开了笑容,瞬间,一个兵王成了个大傻子!

    徐子矜拍拍砰砰直跳的胸口,心情难以言语。

    ——一觉醒来被窝里多了个人不说,还被人抱在怀里,谁不吓坏?

    看着陆寒洲赤红的双眼,徐子矜有点心疼他了。

    “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没叫醒我?”

    陆寒洲一脸笑呵呵:“两点半到的家,见你睡得香,就没叫你。”

    ——主要是怕叫醒你,我不能吃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