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

    陆爹立即骑着自行车出了门。

    “娘,你烧开水,得多烧几锅。”

    陆妈激动得不行,这么多的肉啊,她活了快五十年都没见到过。

    “知道了、知道了。”

    这时徐子矜出来了,给大伙每人上了一碗香菜姜汤面。

    “先热一下身子,那边已经开始烧水了。”

    “不过一口锅来不及烧,我看那边还有一口大锅,院子外有半个铁皮桶,把它架起来如何?”

    那是废旧的柴油桶。

    陆寒洲知道,那是家里以前用来煮猪食的简易灶。

    他点点头:“嗯,我来。”

    “小六,你们几个小的抱点柴火出去,我去拿锅。”

    几个人三下五除二把热汤面吃完,然后迅速行动起来。

    陆爹也很快,十几分钟就借了两副杀猪刀回来。

    旺生与狗伢都是退伍兵,褪毛开膛的事,他们都在行。

    顿时,陆家院子里热火朝天,人越挤越多。

    六头野猪,大的就有四头,去掉头脚内脏什么的,还有好几百斤。

    陆寒洲让两位战友每人拿一百斤,两人死活不同意,他们就是上了一回山,铳都没有开过。

    “二十斤,再多我不拿。”

    旺生的话一落,狗伢也说:“寒洲,二十斤都多,你的心意我们领了。”

    陆寒洲哪里肯?

    他们土铳的火药也是钱。

    “既然你不要肯要一百斤,那也行,正好年后我要摆酒席,可能用的量也会不少。”

    “你们每人拿五十斤去,就这么定了,到时候你们再跟我上山。”

    哦?

    兄弟要办喜事?

    这下两人立即不争了。

    除了这两人,另外几个跟去玩的,抬了野猪帮忙的,每人二十斤。

    总共分出去两百多斤,自家留一百斤过年,余下的准备卖给乡亲们。

    “今天这些肉都卖给大伙过个年,要的来排队。”

    这时,有人问:“大毛,多少钱一斤啊。”

    “六毛。”

    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