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刺激到了。

    在她的心里,要不是徐子矜截胡,这些都是她妹妹的!

    而且刘胜菊还认为,她妹妹的,就是她的。

    “真不要脸!”

    这话一出,陆寒洲脸更黑了:“二嫂,看在你男人姓陆的份上,我尊你一声二嫂。”

    “今天是我和子矜的大喜之日,你这指桑骂槐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不会是脑子有病吧?”

    刘胜菊更生气了,可还没等她开口,徐子矜呵呵一笑:“她的确是脑子有病--红眼病!”

    “这种病无药可医,看在她这是不治之症的份上,你就忍忍吧!”

    “你们!”

    陆寒洲理也不理刘胜菊,抱起自家媳妇扬长而去。

    院子里的人全都抢糖果去了,因为徐子矜准备的全是大白兔。

    这种糖,农村里人真的很少见。

    于是,大家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寻找那些散落在四处的糖果上了,刚才发生的事并没有多少人注意到。

    除了陆寒洲那帮接亲的战友外……

    “寒洲对他媳妇儿可真喜欢啊!”

    “那当然,有颜又有才,而且还善良贤慧的女人,哪个男人不喜欢?”

    “哈哈哈,小心被你媳妇听到,要不然你的耳朵又要遭殃了!”

    “我说错了吗?我又没说我媳妇不好!”

    在战友的打趣中,徐子矜被陆寒洲抱到了炕上。

    “来来来,压床童子先上床!”

    随着书记媳妇一声吆喝,一个六七岁的小男孩滋溜一下就爬到了床上。

    他在床上边滚边喊:“走进新房喜洋洋、新人托我来滚床。”

    “滚床滚床,儿孙满堂,先生贵子、再生姑娘……”

    小家伙一看就是“久经沙场”之人,小嘴“叭叭叭”地说得非常溜,一口气说了一大串。

    陆寒洲听得非常高兴,给了他一个两块钱的红包,这下不少人的眼睛都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