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我说话算数。”

    徐子矜继续说道:“这世上的女人,除了娘,你谁也不能亲、不能抱、不能背。”

    “正常情况下,必须远离三尺之外!”

    呵呵(),他有一个小醋桶媳妇儿。

    陆寒洲心情好得不行:“媳妇儿,你知道不?我有一个怪病。”

    “什么怪病?”

    徐子矜好奇了,立即手脚并用一个转身……

    “哎哟,媳妇儿……”

    徐子矜脸一红(/w\):她怎么就这么有水平?

    “我不是故意的,很疼吗?”

    陆寒洲嗡声嗡气地说道:“我知道,这可是关系到你一生的幸福,你怎么舍得故意?”

    “你保护还来不及呢,对不?有点疼,要不你帮我呼呼?”

    这流氓!

    呼呼???

    让她呼那个地方?

    面红耳赤的徐子矜伸手在陆寒洲脸上扭了一把:“陆大营长,你可是一营之长!”

    “再耍娇,小心我给你说出去!”

    “说吧,你到底有什么怪病?”

    媳妇儿的关心,让陆寒洲心里偷着乐了。

    “一营之长怎么了?一营之长就不知道疼了?一营之长也是血肉之躯。”

    他故意逗着怀中人,眼着双眼忍住笑:“想知道可以,亲我一下就告诉你!”

    “快,媳妇儿,亲我一下……亲我一下嘛!”

    “哇哇哇”

    一群乌鸦瞬间从徐子矜的头顶飞过:大男人撒娇太可怕!

    ——这人,还是那个铁面无情的兵王吗?

    ——会不会被换了芯子啊?

    可是,可怕也得亲。

    一个蜻蜓点水送了上去,那张大嘴顺势就盖了上来。

    “唔……唔……唔……陆寒……洲……你在搞谋杀!”

    看着气喘吁吁的小媳妇儿,陆寒洲笑得成了一只大尾巴狼。

    “不能怪我,要怪只能怪你太甜了。”

    “媳妇儿,你身上真的是香香的。”

    “你不知道我每天抱着你睡,忍受了多少的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