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意绵:“想啊,前阵子我带康康平平去利比时,还把俩孩子放在那边一个多月。”

    说着,曲意绵有感而发:“我觉得,我爸真的很会教育孩子!安安就被他教育的像个小天使,博爱、纯洁、善良、宽容,还独立呢!安安已经可以自己穿小袜子了!”

    徐巍有些心动:“这么厉害?我也好久没见安安了,很想她。”

    康康跟平平拆玩具,拆不开。

    曲意绵就接过去帮助他们拆开,发现是柔软的小恐龙玩具,一个是剑龙,一个是翼龙,捏一下龙爪,还会发出相应的动物的叫声。

    曲意绵心中温暖。

    徐巍就是这样细心,知道车上颠簸,所以准备柔软的毛绒玩具是最安全的。

    这一路说说聊聊,唠着家常,时间过得也快。

    眼看就要到码头了,徐巍也说了想问已久的话:“我那天无意中看见新闻上,你跟船王的小孙子厉云勋一起参加酒会,你俩碰杯的事情……”

    曲意绵哈哈大笑起来:“我在酒会上跟至少二十个人碰过杯,每一个都是面带微笑的,但是媒体只捕捉了我跟厉云勋碰杯的,还放出来大做文章,我也很无奈啊!

    我跟他私底下都完全没有联系的!”

    徐巍闻言放心了,又问:“曲董,我知道我这样问有些逾矩,但是我真心觉得,你这样带着孩子不是办法,高燃他再怎样,也该承担他当父亲的责任。

    尤其是孩子小时候,喝奶换尿片哄睡学走路,这段时间是最难带的,你走哪儿都把孩子带着,他呢?”

    曲意绵叹了口气。

    她往车后背一靠,无奈地摇了摇头:“当时俊安叔说,庄医生打求救电话回来,说他们被骗到缅甸边境了,我当时简单收拾了两件衣服就准备去云南干架了,我甚至想好了怎么找雇佣兵怎么搞到武器救人。

    但陈泊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