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会这样做。我就是觉得,你们不下去看看挺可惜的。”

    曲意绵深深看了她一眼,然后回身站好,与她并肩。

    望着众人辛苦劳作的模样,曲意绵道:“我奶奶手里拥有集团百分之十五的股份,我父亲拥有集团百分之四十的股份。

    从小到大,我奶奶跟我父亲就很有默契地不会参加同一场宴会、不会乘坐同一辆车、一架飞机出行。

    而我跟高燃,不论是谁,都不可能单独涉险,更不要说夫妻一起下墓了,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文琼音:“冒昧地问一句,绵绵你是……哪个集团的富家千金吗?”

    文琼音内心深处,越来越觉得叶博文不靠谱了。

    他来找她谈这件事,从头到尾不提他弟弟跟弟妹的身家背景。

    他只说弟弟是修古董的,跟弟妹新婚不久,两人很恩爱。

    现在,文琼音看着眼前这阵仗,再看曲意绵这气质,她发现很多事已经超出她的想象,甚至可能的发展会不受她控制。

    曲意绵挑了下眉:“表哥没跟你说吗?”

    文琼音尴尬一笑:“博文是男人,难免粗心,没跟我细说过你们的事情。”

    她还以为,曲意绵听她这么说,就会顺着她的话加深一下解释。

    结果曲意绵却只是“噢~”了一声,紧跟着淡笑道:“那就等表哥跟你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