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

    医生对闵靖的状况置若罔闻,径直走过来的时候,往闵靖的身上打了一针。

    闵靖双目瞪圆,下一秒便昏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

    就到了庄医生跟陈斌都有心理阴影的地方了——高墙别墅。

    闵靖的脚踝上,铐着一根铁链。

    高燃就坐在床尾,双腿交叠而坐,手里还捧了一杯咖啡。

    庄医生在边上,用酒精棉布一根根擦拭他的银针。

    而陈斌也捧着一杯咖啡坐在高燃身边,正跟高燃说着话。

    闵靖一睁眼,就听见有人愤愤不平道——

    “这种畜牲,连把他捡回去一把屎一把尿养大的师父都能下得去手,连一起长大的师弟师妹都能下得去手,真是死不足惜啊!”

    “我们香港以前也有不少帮派,但彼此之间都很团结,甚至都讲一个【义】字,这种叛徒一旦出现,都是要剥皮抽筋以儆效尤的!”

    “庄医生,你说上次你用在老曲身上的那套针法,用在他身上,他能扛得住多久?”

    “可别让他死了,我师父还在他们手里,得问清楚具体位置!”

    “他醒了。”

    闵靖的心头狂跳。

    眼睛还没睁开,眼皮下的眼珠子就滴溜溜地转起来了。

    有一双手在他脸颊上狠狠拍了几下:“别装了!再装把你的眼珠子抠出来!”

    紧跟着,就见闵靖睁开了眼睛,且朝着对方露出一抹讨好的笑:“嘿嘿,兄弟,你好!”

    陈斌冷声:“我可不敢跟你这种人当兄弟!”

    他退回床尾,将  闵靖的床头摇高了。

    闵靖不得不环顾周遭环境,并且避无可避地跟高燃的视线撞上了。

    看见高燃,闵靖面色一沉:“高燃,你这样是不明智的,警察早晚会找上……”

    “去年八月,对方在缅北用手机指挥几个混混,在我从交警大队下班的路上动手,把我迷晕绑架,这是你干的吧?”

    高燃越想越心惊。

    他曾经怀疑过刚入行就一直照顾他生意的关叔。

    结果警察调查的结果是,关叔也被缅北骗了。

    这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