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他:“千万不能有下次了!那照片我们及时发现,已经删除了,你放心养伤。”
奇诺松了口气,却也愧疚地低下头。
小吉又离开了。
他左思右想,还是不放心,问了曲意绵,曲意绵说检查完所有孩子的相册,没有发现奇诺的脸了。
小吉怕连累全家,想到府里的士兵也有可能会拍花朵、拍蝴蝶,毕竟那一片景色太美了。
于是他跑去找来南宫光赫,把这件事告诉了南宫光赫。
南宫光赫原想着,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现在看来,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只有死人才能真正地安分守己。
“皇爷爷,不是光耀心狠,而是皇叔之前不止一次要害我妻子孩子,我念在奇诺年幼,打算饶他一命,奈何他命中对安安过分执着,留着依旧会成为祸患!”
当晚,南宫光赫把大家召集在一起,一个都不少地让宫廷司仪给他们讲加冕仪式的礼仪,还让人文教授给大家科普利比时的皇室礼仪以及加冕仪式的重要性、一些历史故事。
这个家族本就是学习氛围浓郁的家族。
他们听得津津有味,学的有模有样。
而就在这时,几道人影打开了小吉套房的门。
正在看电影的奇诺,一抬头,就发现了这几道熟悉的身影!
他们不是……
他们不是那天宫变之时,对他痛下打手的几个人?!
他们怎么会在皇叔的王府,还穿着王府亲卫的军装?!
“你们、你们……”
“小殿下,你该上路了!要怪,就怪你自己不懂得安分守己!”
……
南宫光赫把曲意绵单独叫到书房。
不等南宫光赫开口,曲意绵便道:“爸,我不会说出去的,我只会烂在肚子里,连妈妈都不会说的,您放心。”
南宫光赫苦涩一笑:“我知道你不可能说出去。我来,是跟你谈试剂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