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可能是防卫过当过失杀人。
但是从头到尾，姜笑笑从未出现在法庭上替殷茹云辩解一句。
姜笑笑脸色惨白，明显有些慌张。
她生怕姜云漾知道些什么。
但是仔细想想，又觉得不可能。
如果姜云漾知道了，怎么可能无声无息三年。
她也恨极了自己吧。
“你觉得我应该知道什么？”
姜云漾似笑非笑的看着姜笑笑。
姜笑笑心里发虚，但却面色凶狠。
她最厌恶姜云漾这样一副天生从容，高人一等的大小姐模样。
“姜云漾，你现在就是我们姜家收留的一条狗，你最好清楚自己的地位，狗要是敢开口咬主人的话，一定会死无葬身之地。”
姜笑笑的声音里面充满了警告和威胁。
她要告诉姜云漾，不管她知道什么，如果敢说出来，她就死定了。
姜云漾倒是一点都没有生气，轻笑一声：“死无葬身之地？就凭你？”
姜笑笑被气到了。
“姜云漾，你嚣张什么，你现在已经一无所有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严敏轩也不要你，回国后，宁愿跟小三住在外面也不看你一眼，爸妈不要你，丈夫嫌弃，工作也丢了，你现在跟流浪狗有什么区别，你还敢跟我在这里叫嚣，你算个什么东西？”
姜云漾的笑意更深，脸上不见丝毫怒意，眼神轻蔑。
看着姜笑笑仿佛看着一个小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