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三大娘拿着一个小布包和一个单肩背的大水壶,从屋里走了出来。
“当家的,这包里,我包了十二个窝窝头。
你们四个人,正好一人三个。
水壶里的水,也都是晾好的凉白开。”
闫富贵点了点头,接过了包裹和水壶,然后冲着三个儿子一挥手,“行了,咱们走吧!”
闫解成、闫解放满脸无奈地站了起来。
最小的阎解旷,却仍旧坐在那儿,耍着赖。
他一脸哀求地道:“爸,要不,咱歇一会儿,下午再去吧?”
“行了!别废话了,赶紧给我起来。”
“爸!要不”阎解旷又道:“这门咱自己用吧!”
“我看这门挺好的,咱用着也不亏啊?”
闫富贵四下瞅了瞅,见没人后,立刻走过去,狠狠地给了阎解旷一个大逼兜。
“爸,你打我干什么?”阎解旷委屈地道。
“打你干什么?”闫富贵‘哼’了一声,“你再说傻话,我还打你!”
“呃!为什么啊?这门咱家怎么就不能用了?”阎解旷不服气地道。
闫富贵又给了他一个大逼兜,然后才小声说道:“你个笨蛋!
这门要真是棺材板做的呢?
咱们要用了,那不得妨着咱家啊!”
闫家父子四人,吭哧吭哧地抬着木门,又到了那位黄师傅的家。
结果,他们直接傻眼了。
人家房门锁着呢!
问了旁边的邻居才知道:人家黄师傅卖完门后,又回去上班了。
这怎么搞?
四个人懵了。
不过,还得说是闫富贵
他是真狠啊!
仅仅犹豫了片刻后,他就拿定了主意:把木门抬到木器厂,直接找那个黄师傅去退。
黄师傅家住的是一个大杂院。
不仅院子小,人还多。
尽管是上班的点儿,但留在家里的老娘们也不少。
这些老娘们忙活完家务活,就一群地聚在院子里,扯闲嗑。
结果,她们今天算是抄着了。
见了难得一见的西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