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问道:“光天,怎么回事啊?”
“平哥!”刘光天坏笑着朝倒座房里指了指,“不知道是院里的谁,惦记上咱那只老母鸡了。
这不
三个半夜跑过来,把门锁撬开了,正在里面抓鸡呢!”
“那这门,怎么又锁上了?”
“嘿嘿!我给锁上的。”
“干的漂亮!”王平赞道:“甭管偷鸡的是谁,这回可是跑不了了。”
说着,他微一沉吟后,就对刘光天、刘光福道:“既然人给关里面了,咱也就不着急了。
走,先回去睡觉。
这事啊!明天早上再说!”
“平哥这咱不在这儿看着,能行嘛?”刘光天犹豫着问道。
“有什么不行的!”王平笑道:“这院里可都是人。
偷鸡的人,不管是踹门,还是干别的
只要他的动静稍微大一点儿嘿嘿就得把大家伙都惊动了。”
说到这里,他转头四下打量了一眼,语气悠然地道:“可能啊
现在就已经有人,正趴着自家窗户,朝这儿张望呢!
只不过,咱们没声张,人家也不好多管闲事就是了。”
“呃!可是”
“行了,别可是了。”王平摆了摆手,“你们哥俩要是实在不放心,就回屋看着去。”
“那成,平哥。”刘光天点了点头,“我和光福回屋里看着”
王平还真没有说错。
当他们三人轻手轻脚地往回走的时候,闫富贵也把顺着窗户,朝外张望的目光,给收了回来。
他满脸感叹,‘啧啧’有声地回到了里屋。
他的这番动静,也惊动了床上的三大娘。
三大娘睡眼惺忪地问道:“当家的,你干什么去了?”
“嘿嘿!”闫富贵笑了一下,幸灾乐祸地道:“也不知道是谁盯上光天、光福那屋的老母鸡了。
这不大半夜的,就跑过来偷来了。”
“啊!”三大妈‘蹭’地一下,就坐了起来,吃惊地道:“当家的,今儿个,我可是看得真真的。
那倒座房的门,可是让光天寻摸了老大一把锁头,给锁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