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了。”
“可不是怎么的!”
“么的类!她说这话,简直就是把咱们当傻子啊!”
一位大娘气不过,更是直接开口嘲讽起来。
“贾家嫂子,我可有五六年没见你起夜去厕所了。”
“今儿这是怎么了?”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知道起夜去厕所了?”
对于同级别的老娘们,贾张氏那是一点都不带虚的。
她不屑地撇了撇嘴,立刻反击了过去。
“李秀娥!”
“你管天管地,还管老娘拉屎放屁了?”
“怎么着啊?”
“老娘晚上去趟厕所,还得上你们家,和你报告一下?”
贾张氏凭着厚脸皮,舌战众邻居,很快就把大家给干没电了。
她撇了撇嘴,扬了扬下巴,一副得意洋洋的摸样。
王平把死了的老母鸡,又在她面前晃了晃,冷声道:“贾婶儿,我再问你一遍,这鸡是怎么回事?”
“你问我?我问谁去?”贾张氏蛮不讲理地道:“反正,我进去的时候,这鸡就已经这样了。
唉!对了
这鸡既然已经死了,那你就给俺家吧!
俺儿媳怀着身子,可是两个多月没见着荤腥了。
你把这鸡给俺家,就当是做做好事,帮衬俺家了。
你放心,平子,俺家忘不了你的恩情。”
说着,她就要上手去抢。
王平一个侧身,避开了他伸过来的手。
“贾婶儿,你少搁这儿给我耍无赖!”
“我告诉你”
“这鸡是我从乡下淘换的,也就是说”
“它是轧钢厂的财产!”
“你把公家的财产给弄死了,这事没完!”
“嘁!”贾张氏不屑地撇了撇嘴,“没完又怎么了?
怎么着?
轧钢厂还能过来罚我一个老太婆啊?”
“贾婶儿,轧钢厂是不能把你一个老太婆怎么样?”王平冷声地道:“它也没有这么大的权力。
不过,有能治你的地方。”
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