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上分的倒座房,我已经收拾得差不多了。”
“再有个十来天,等里里外外都干透了,我和我弟弟就能搬进去了。”
“以后啊!我们家就是咱们院离大门最近的人家了。”
“嗯!三大爷,您说”
“这离着近了,开关大门,是不是也就更方便了?”
“啊!这”闫富贵愣了一下,吃惊地看向刘光天,“光天,你的意思是
你要把开、关大门的差事,接过去?”
“对!”刘光天又是重重地点了点头,“我们家就在大门旁边,离着这么近,这差事也应该是我们干!”
“那哪行啊?”闫富贵直接脱口来了一句。
但很快,他就意识到,自己这句话的不妥当,便又往回找补了起来。
“三大爷的意思是”
“开、关大门这差事,且辛苦着呢!”
“每天天不亮,就得把大门给打开。”
“要不然,那些早上着急去公厕的人,非得骂你娘不可。”
“晚上的时候呢!还得等全院的人都睡了你估摸着没人能从外面回来了,才能去把大门关上。”
“这一早一晚的,起得早,睡得晚,且辛苦着呢!”
“而且,这还不算完!”
“半夜的时候,有人要出去办事,或者是有人从外面回来晚了,你还得爬起来,给人把大门打开才行!”
“光天啊!不怕和你说”
“这么些年了自打三大爷接了这个差事后,那就没睡过一个囫囵觉!”
“每天晚上,就算是睡着了,那都得睁着一只眼睛!”
述完这些苦,闫富贵就一脸期待地看向刘光天。
他就盼着,刘光天能知难而退,自己主动放弃。
结果,刘光天根本就不理他这个茬儿。
他‘嘿嘿’乐了一下,略显调侃地道:“三大爷,这不是正好嘛!
我把这差事接过来,你以后也就不用遭这份罪了。
晚上啊!您也能踏踏实实地睡个囫囵觉了。”
“呃!我这”闫富贵的脸上一滞。
他有种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