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囔道:“几副药就能好的事,您您霸着我的自行车,算怎么回事?”
“你!”闫富贵怒目圆睁,抬手指着闫解成,“就算是吃几副药能好,那不也得一段时间吗?
这段时间,我怎么办?
不去上班了?
就在家养着?
我不去上班,拿什么养活你三个弟弟妹妹?
你闫解成现在是有了工作,也有吃有喝了,那你就不管你弟弟妹妹的死活了?”
闫解成‘哼!’了一声,依旧不服气地道:“爸,您可别这么说我!
我可没说过,不管弟弟妹妹了!
咱们现在,不是还没到那一步吗?
您要是真的腿病犯了,那成我受点累!
每天早上,咱们爷俩早走一会儿,我骑着车子,把您送到学校后,再去轧钢厂上班。
下午下班的时候,您也在学校等着我。
我这里一下班,就去学校接您,给您捎回来。
这么做,虽说麻烦了点儿,但好在时间不会太长。
您那腿病,也就是几副药的事。
咱们爷俩都忍一忍,最多十来天,这事也就过去了。”
闫解成的一番话,让闫富贵哑口无言。
他一时之间,还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一旁的三妈,见情况不好,赶忙插话进来道:“解成,解成媳妇
你爸腿病这事,咱们先不急着说。
那个
我和你爸过来,主要是想和你们商量一下,粮食的事情。”
说到这里,她抬手指了指,堆在墙角的两个面袋子。
然后,她又把闫富贵在屋里说的那番话,向两人重新复述了一遍。
等她讲完的时候,闫解成双眼中,立刻精芒暴射。
很明显,他已经动心了。
不过,他偷偷瞄了一眼牛桂花,没敢吭声!
而牛桂花呢!
此时的她,只感觉天雷滚滚,已经把自己,炸得外焦里嫩了。
自己究竟是嫁进了一个什么样的人家啊?
婆婆是一个家庭妇女,又没有什么文化,那就不说了。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