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那个年代,各个主将自己募的兵自己带,根本就是常规操作。

    皇帝只要知道主将忠心就行了,至于底层的士兵知道不知道皇帝,根本不在皇帝的考虑范围之内。

    看着刘禅那理所当然的样子,秦桧感觉又一口血已经到了喉咙眼儿。

    为了把这口血咽下去,他用力的眼泪都被憋了出来。

    既然眼泪出来了,他也不擦了,顺着就嚎啕大哭道:

    “即是朝廷官军,就该心向官家。

    若是不知官家而只知主将,那与私军何异?

    一旦主将有了反心,则社稷危矣。

    官家,不可不察啊!”

    秦桧哭的太过于伤心,以致于刘禅一时间竟有点儿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爱卿一心为国,朕甚欣慰!

    不过你也不用哭的这么伤心,你说的问题其实也很好解决的。”

    “啊?

    怎么解决?”

    此时的秦桧脸上全是泪痕,再配合那个疑惑的表情,看起来特别的滑稽。

    刘禅想笑,但又觉得不合适,便赶紧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朕以为,各军主将既然是由朝廷派出,朕自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再说了,就算那岳飞真有反心,朝中人才济济,难道还拿不下他一下岳飞不成?”

    说完之后,仿佛是为了给秦桧证明似的,他又看向群臣。

    只不过别人都不认识,他干脆看向韩世忠。

    “如果有一天,岳飞真有反心,诸位爱卿能为朕诛杀之么?”

    韩世忠此时脑子里还是嗡嗡的,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官家真的会这样吗?

    虽然不敢相信,但这话他要是不知道怎么回答,那他也不用在这朝堂上站着了。

    认真的整理了一下身上的官服之后,他郑重的说道:

    “官家放心,无论岳飞还是其他任何人,但凡有人敢对朝廷,对官家不忠,臣定诛之!”

    枢密使都表态了,其他人哪还不知道该怎么说?

    照着韩世忠的话重复了一遍之后,刘禅得意的看向秦桧。

    “爱卿你看,朕说的没错吧?”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