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她应该是要为了黄姑娘报仇。
黄夫人则是为了不让永宁公主被查出来。
陆渊拍了拍她的手,“这件事先别声张,如果跟大太太有关,陆珩未必不知情。”
沈岁安神情微凛,“广宁对其他人及其恶毒,但对陆珩却是真心实意,他若为了自己没有阻止大太太伤害广宁,那真是太恶心了。”
他们夫妻俩说完悄悄话,便去了上房。
国公爷气色红润,得知陆珩要去淮南任盐运使,他仿佛药到病除,当下就能起床下地了。
陆珩冷眼看着并肩而来的陆珩和沈岁安。
如今他也是三品官职,等他从淮南回来,只会比陆渊更得圣心。
官职比他更高也是有可能。
作为驸马,能够得到这样的实职,他在雍朝来说也是第一人了。
陆国公含笑跟家里人宣布这个消息。
只有陆大爷笑不拢嘴。
陆渊和沈岁安都知道陆珩这个官职如何来的,他们只是淡淡地回应。
陆珩打量沈岁安的反应,心中冷笑。
她之前口口声声说自己不如陆渊,就不知她如今还会不会这样想。
他是三元及第的状元郎,是有真才实学的,只要给他机会,他肯定能够走得更远更高。
陆渊算什么!
靠杀人卖命得到的官职,不过是皇上手中的刀,随时都能弃的。
“公主也随你一同去淮南吗?”陆大爷问。
“是。”陆珩不留痕迹收回视线。
他只字不提皇上就是为了让广宁离开上京,所以才给他盐运使的官职。
陆大爷皱眉,“公主到底娇贵,怎么还能跟着你外放,还不如留在公主府……”
他想的是到时候陆珩在淮南也能纳两房妾室,用不着总是小心翼翼伺候着公主。
何况传言都那样了,谁知道公主还干不干净。
“父亲,您不必说了,我在哪里,公主就在哪里。”陆珩说。
阮氏含笑看过去,“驸马爷跟公主殿下真是情深义重。”
陆珩没有回话,只是对国公爷道,“祖父,我还要去礼部交接,时间紧迫,过两日就该启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