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大臣进宫。”
“朕要开海运特营,南朝休想染指。”
陆渊静静听着皇上发泄怒火,等他将南朝都骂了一遍,养心殿才恢复平静。
皇上最后冷声说,“南朝既然没有诚意与我们继续成为盟国,那就不必再谈判了。”
“陆渊,你……”皇上本来想吩咐他做事,一看到他略显苍白的脸庞,又道,“这两日你好好休息。”
“朕让二皇子亲自去一趟天河城,看看那边的港口和船坞。”
陆渊:“是。”
去鸿胪寺传话的宫人很快就回来了。
“皇上,南朝阮丞相在门外等候。”
“哼,让他进来。”皇上哼道,“陆渊不必退下了。”
他拦住想要退出去的陆渊。
阮星临依旧是一身宽长的衣袍,神态自若,风度翩翩。
“南朝使臣见过皇上。”阮星临拱手行礼。
“怎么只有你,其他时辰吗?”皇上皱眉。
阮星临:“陛下,鸿胪寺今夜只有下臣在。”
皇上冷笑,“你们南朝耍的一手好阴谋,一边要联姻,一边出手伤我朝大臣,是真的以为朕不敢跟他们动真格吗?”
“皇上,下臣绝对不敢如此想,此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阮星临说。
“没有误会,既然你们南朝无意要联盟,那你们就请回吧,不必再签写联盟书了。”皇上大手一挥。
阮星临恭敬道,“皇上,此事唯恐有小人从中作祟,还请皇上给下臣一些时间,下臣一定会查出真相告知贵国。”
无论如何,贺景尧的这场刺杀都不能上升到国家之间的矛盾。
对陆渊的后果太差了。
“小人作祟?”皇上摸着下巴,“为何只挑中陆渊刺杀?”
阮星临低下头,“下臣会给贵国一个交代。”
皇上已经不在乎什么交代,“你们若是有诚意谈和,跟你们的皇上说,是谁想刺杀我国大臣,提头来雍朝赔罪。”
至少还没有完全要断交的意思。
阮星临不留痕迹看了陆渊一眼,“是,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