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那次之后就没出现,应该是死心了。”程芝云说。
她曾经也把何闳奎放在最重要的位置,爱得刻骨铭心,被重伤过之后,她如今终于能平静面对。
不爱才是底气。
“那就好。”沈岁安点了点头。
沈岁安对何闳奎还挺瞧不上的,嘴上说最疼爱欢哥儿,连欢哥儿有喘鸣病都不知道。
如今又给儿子请封了世子,真不知是为了儿子好,还是想跟程芝云证明什么。
她其实是担心何向欢如今在侯府的处境。
这些担忧她不能跟程芝云说,怕她会因为担心又生病了。
跟周舟夫妇道别之后,沈岁安回了国公府,陆渊今晚回来用晚膳。
她跟他问起靖宁侯的情况。
“靖宁侯把他儿子身边伺候的人都换了,还有两个暗卫在保护着,连何夫人都不知道。”陆渊说。
“他也不怕这时候给欢哥儿请封世子,会让何夫人对欢哥儿下狠手。”沈岁安认为何闳奎这个举动还是有些冲动的。
欢哥儿有喘鸣病的事,显然是何夫人有意隐瞒了,她表面是慈母,背地里的手段却着实有些上不得台面。
只是她这些年一直没有自己的儿子,只生了个女儿。
沈岁安阴暗地猜测,如果何夫人有儿子了,她对欢哥儿只怕就不仅仅是隐瞒喘鸣病的事。
“何夫人还不至于失去理智。”陆渊说。
“今天去周大夫医馆了?”他问。
沈岁安笑着点头,“你猜我今日还遇到谁。”
陆渊侧眸含笑看她灵动鲜活的神情,很配合地摇头,“猜不出。”
“哼,白家的白绍杰,简直跟疯狗似的。”沈岁安气呼呼地说了遇到白绍杰的经过。
“……我当时就想打开袖箭,把他射个对穿。”
陆渊眸色渐深,“要杀他,何须你出手。”
沈岁安:“不行啊,我还得看他如何蹦跶,最后发现一场空的表情。”
“他不是说我拿不到海运特营权吗?他这么有本事,那他去拿一个吧。”
“今天进宫了?姚贵妃跟你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