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见过箭。
箭头是普通的铁打造的,除了血迹,箭头在阳光下还泛着一点紫色的光泽。
“大人,这箭头被喂毒了。”御医大惊失色。
“当时给大人拔箭的人怎么没有把箭头一起拿过来,若是知道箭上有毒,那肯定不能就这样处置伤口的。”至少要把箭伤周围的肉都挖开。
这么长时间过去了,要解毒也解不了。
贺知源心底积蓄的怒火在眼中迸发,“替我拔箭的是府医,他人呢?”
当时他被抬着送回来,情况紧急,御医又还没有到府里,府医便先替他的伤口做了处理。
箭就是那时候拔出来的。
他记得当时府医还在庆幸,说幸好没有伤及要害,只需好好养伤就可以了。
贺景尧立刻叫了管事过来询问,没想到这一问,才知道府医已经两天没见到人了。
不是被灭口,就是害怕潜逃了!
贺知源倒在大迎枕上,脸上神情看起来阴沉不定。
贺景尧小心翼翼看他一眼,低声询问御医,“御医,那我叔父腿上的伤该怎么处理才能不留下后遗症?”
“这伤口迟迟不愈合,是伤口的肉被毒素影响,只能把肉挖开,赌一赌运气。”御医叹息一声。
“希望毒气并未蔓延到其他地方。”
“那……还能完全治愈吗?”贺景尧问。
御医沉吟片刻,“若是能愈合,以后除了行走不便,并未有性命之忧。”
在他看来,贺大人能保住一命就不错了。
听到自己以后会行动不便,贺知源嘴角勾起一抹森寒的笑意。
好一个阮丹阳!
果然是睚眦必报。
当年阮修远在战场受伤,之后双腿不良于行只能坐轮椅,阮丹阳是把这笔账算在他头上了。
“怎样的行动不便,是要跟阮修远一样吗?”贺知源声音森冷。
御医呃了一声,唯唯诺诺不敢说出最坏的结果。
贺景尧怒吼,揪起御医的衣襟,“妈的,这点小伤都治不好吗?怎么就中毒了,你一开始没看出来吗?”
“小贺大人,下官来到的时候,伤口已经被处理过了,根本看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