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前朝遗孤,那他去西域做什么?报仇吗?”阮太后问。
“也有可能去西域只是假象,他依旧留在南朝,只是躲在寺庙。”符今渊说,“我会让镇抚司暗中在各个寺庙查找。”
沈岁安越听越心跳加快。
姓赵!和尚!
这世上不能有这么巧的事吧!
她想起上一世收养过赵九灵的和尚脱俗之前也是姓赵。
可是,那老和尚不是死了吗?
要是老和尚没死,赵九灵怎么会流落到住在马厩里?
说不定真是巧合!
沈岁安打算出宫再找赵九灵问一问。
又议论了一阵,便到时间用膳,今日也算是为符今渊接风洗尘的家宴。
他们一家人难得这样平静温馨地吃一顿饭,像寻常百姓家一样,没有那么多的勾心斗角。
不知怎么回事就提到符今翊的婚事。
“上次给你挑的贵女要是不喜欢,哀家替你重新再挑选几个。”阮太后柔声说。
符今翊咬着筷子,“母后,您有没有想过,我也许是个断袖。”
“……”亲生的!打死就少一个儿子了!
阮太后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地吐出一口气,她转头看向符今渊,“你劝劝他。”
“实在不行,给他下药,生米煮成熟饭再立后。”符今渊面无表情。
符今翊脸色大变,“大哥,你的高风亮节呢,这……这手段太卑鄙了。”
“皇上,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符今渊说。
“不是有朝哥儿,要不我立朝哥儿当太子?”符今翊笑嘻嘻地说,
符今渊转头看向阮太后,“母后,您看到了,我劝不了,再劝下去就要动手了。”
这孩子小时候身子不好,所以打得太少了。
阮太后嘴角抽了抽,“罢了,不用问过他的意思,哀家明日就下令选秀。”
“母后!”符今翊大惊。
阮太后起身,“岁岁,你陪哀家出去消食。”
沈岁安急忙上前扶着阮太后的手,她都看出太后被气狠了。
这个符今翊还真敢说,说自己断袖?也不怕把朝廷百官给气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