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死不死无所谓,最重要是把密荡给拿回来!”
“谁能想到覃家这个遗孤居然会把自己伪装成盐寡妇,否则早就把她抓到了。”何正东恨声说。
要知道盐寡妇都是从穷苦人家挑选的,除了要假装成寡妇运送私盐,还要充当在盐库中测试盐的质量。
每日受盐潮折磨,肌肤很容易就溃烂破损,而且很难痊愈。
覃家唯一的独女,竟能受得住这个苦。
“别废话,快将人抓回来,否则我们都不好收场。”
……
在盐湖城两日,沈岁安却还没能完全打听到想要的消息,符今渊亦然。
“昨日我去了盐场,找了盐工打听,无人敢说实话,都说这五年来盐场提炼不出优质盐,若是能够像盐井一样有血祭,或许不同。”符今渊说。
“血祭?”沈岁安诧异。
是她所了解的意思吗?
“活人血祭。”符今渊握住她的手,怕她吓到。
沈岁安瞳孔微微一震,“他们怎么敢!”
拿活人血祭盐井,那不是杀人吗?
符今渊说,“你救的女子,可有说什么?”
“除了知道她的名字叫覃蓁,别的一句都没说。”沈岁安说。
“姓覃?”符今渊挑眉,“五年前的盐课司提举就是姓覃,不过因为有盐商贩卖私盐被抓,供出是覃家提供的私盐,因此被问罪。”
“覃善一把火把自家全烧死了。”
“?”沈岁安都不知道该以怎样的表情来回应听到的话。
被问罪了,所以一怒之下烧死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