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什么艺术,需要的是情绪和热点!”
说完这话,那家伙眼看着克劳德没有什么出格的情绪宣泄,一时间有些气急。
在他的心中,克劳德应该冲上来和他打一架,而不是在那里面无表情的拽着桌布。
只要他敢动手,他就能让外面的警卫队员将他带走,在梅洛彼得堡关上两周,他的这个心腹大患就彻底消失了。
想到这里,那肥头大耳的家伙微微点了点头,似乎是对于自己的阴损招颇为满意一样。
“克劳德,从你被开除的那一天起,就证明你的那什么艺术理念根本就比不上我。”
“好好的就待在烂泥里面一辈子吧!剧作家?呵呵无业游民的借口罢了!”
撂下这句话后,他见克劳德并没有生气的迹象,也就颇为无趣的离开了德波大饭店。
在那男人走后,派蒙愤慨的跺了跺小脚,有些不高兴的说道:
“什么叫做土包子啊!我们好歹也是在群玉阁上看过云堇演出、在蒙德听过风神吟诗的人啊!怎么就成土包子了?!”
“额啊啊啊啊气死我了!我要给那个家伙取一个难听的绰号,就叫胖冬瓜好了!”
荧有些无奈的看了一眼身边气鼓鼓的派蒙,转而便将目光放在了情绪微微有些低落的克劳德身上。
“你没事吧?”
荧轻轻地问道。
克劳德微微摇了摇头,转而便苦笑道:
“抱歉啊,让你们见笑了,就如他所说我以前就是一个迂腐的家伙,但我并不觉得我的想法有什么错。”
“无论是璃月的戏曲还是蒙德的诗歌,他们的听众不都是那些不需要直接参与劳动生产的企业家或者地主,而是各种各样的人都有。”
“明明枫丹的歌剧也具有这种性质,但为什么一直流传不出去我一直没有找到答案。”
说到这里,克劳德顿了顿,那双翠绿色的眼睛当中绽放出一抹热忱的光彩,荧甚至都觉得这个家伙的眼睛有些亮的过分了。
“但最近我找到了答案。”
“以前的传统歌剧艺术性太强,忽视了对于情绪的直接刺激和渲染,导致故事节奏被拉的很长很长。”
“然而到了现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