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着”。
这个姨妈说完,看着蕊那个样子还没有回去的意思,又继续说:“你这一去不是激化矛盾吗,你妈妈的隐忍和说的所有好话都白费了,况且谁能给你们家出头说这个是正当防卫就不用医治了,幺儿听话,回去吧,这个时候你坚决是不能去的”。
蕊一听姨妈说了这么多,说的这些话,确实在理,心里的冲动和情绪已经慢慢的下去了大半,听话的没有继续再向县医院跑去,慢慢的走回了家,越走心越凉,已经没有先前那样的激动了。
而蕊的这一行为,也在这个不小的城市里流传了很久很久,久到这个小城里大多数的人都知道蕊的脾气和她的母亲一样是个爆燥的家伙。
幸好当时母亲不是让蕊跟着去,而是让三姐跟着去了,依照蕊的脾气,肯定是不可能不还手的,至少是要反抗两下,蕊的脾气和母亲的很象,本来就才十五岁的小孩子,自然不可能象母亲那样能忍得住,不知道再次反抗的结果是不是会更严重,赔偿的钱会更多。
这只是个猜想,或许反抗了更好,也许不会象三姐那样伤得严重也是有可能的,反正是小孩子打的,各医各伤。
只是,小堂婶的这一次毒打在三姐的身心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创伤,也不是才不到十七岁的孩子,受到惊吓的同时身体又受到了不同程度的伤害,在回家不久后,三姐的半边脸都青肿得非常的明显,耳朵‘嗡嗡’作响,还以为耳朵要废了。
还好,在差不多一月之后,三姐脸上的青肿慢慢的消退,耳朵的响声也跟着消失,全家人总算是放下心来,可见这个小堂婶的撞击的力度并不小。
在后来的几个月里,三姐的头发以可见的速度快速的掉落一大半,而且还在不断的掉落中,在后来的几年里,一直在掉。
在年纪越来越大的过程中,头发也更是越来越少,才三十多岁的时候,已经只有稀稀拉拉的一小纽了,永远都没有再恢复过从前的模样。
在此期间,三姐从医院被打回来后,只休息了两天,还得做饭给小堂叔送去,蕊的母亲生气之后风湿性心脏病犯了几次,好几次都是半夜发作。
奇怪的时,蕊的母亲一发病,在晕倒不醒人事的状态中,只要有人在身边,马上用一个人立即掐着她的人中,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