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闹这一出是欲盖弥彰,故意证明自己和疤狗没有关系!”

    “不管如何,于笛都是我的人,兄弟,给我个面子!”

    小喽啰接过孟战京的钱,笑着点了点头。

    等孟战京回房后,小喽啰马不停蹄离开,去给诺夫汇报这件事。

    楼上窗帘后面,孟战京冷眼看着那个小喽啰离开,他眉眼间都是凛冽冷意。

    天快亮时,于笛离开了别墅,一直到午后才带着一身伤痛回来。

    孟战京不在,这偌大的别墅里只有周嘉彤与两个佣人,看到于笛的惨状时,佣人惊呼出声。

    “于小姐,你这是怎么了?”

    于笛痛到几乎站不住,她跌坐在沙发上,身上的鲜血染红了沙发垫子。

    怎么了?她还能怎么了?

    诺夫不知道发什么疯,半夜将她召了过去一顿非人的折磨。

    她痛不欲生,问诺夫究竟为何这样待她,可迎接她的,是更加凶残的折磨,几乎要了她的命。

    她以为自己逃不过这一劫了,好在诺夫放过了她。

    “不要以为你耍点花样就能洗脱你的嫌疑,于笛,我最讨厌自作聪明的人,以后放老实些!”

    “林淮比你的用处大多了,你最好认清楚这一点!”

    言外之意就是不要再动林淮的女儿。

    于笛意识到这一点,怔怔看着坐在自己面前一脸关切的小孽种,几乎咬碎了银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