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心虚似的，眼神闪躲，“没，没有啊……”
“没有吗？”
傅淮之点开聊天页面放在她面前，“这个不是张哲岭？跟他聊天的不是你？”
江晚意皱着眉头，眼眸满是无措的模样，却一句话不说。
眼前的傅淮之压着情绪，那股子情绪几乎要爆了似的，浑身气息阴森，仿佛风雨欲来。
“江晚意，我还真是不认识你了，现在都学会睁眼说瞎话了？”
江晚意低着头，细细软软的声音充满恐惧：“阿之，不是你想的那样……”
可她的解释显得很无用。
因为手机里的聊天内容就是最好的说明，她的确和张哲岭聊的火热，甚至还很露骨。
傅淮之盯着她，戾气在眼底疯狂弥漫，“那是哪样？嗯？”
江晚意沉默，低着头。
傅淮之沉声追问，“是张哲岭强迫你？你迫不得已配合？还是你现在就喜欢，且享受这种让男人追求的感觉？”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江晚意声音几乎快哭了，拼命摇头，可除了说这个，她什么都没说出来。
傅淮之知道她是被抓到现行，想狡辩都狡辩不了了。
他本来等着她解释，哪怕继续说谎，或许，他也宁愿相信的。
傅淮之后牙槽咬紧，声音愈发低沉，眼底满是克制隐忍，“江晚意，我忽然看不懂你了，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
江晚意闻言抬起头来，一双眸子泪光涟涟，“阿之，你开始讨厌我了吗？”
傅淮之伸出手，大手摸着她的脸颊，眉峰几乎紧紧压在了一起，“江晚意，这种事情你都做的出来，难道我不应该讨厌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