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忠贤再一次的开口了。
“虽然老奴死不足惜,但还望陛下饶恕老奴一命!老奴虽然死不足惜,结党营私……但是陛下,着朝堂之中结党营私又何止老奴一人?老奴阉党势大,拿东林党又何尝不是如此?若老奴身死,这朝堂之上还有何人能与东林党抗衡?届时陛下旨意若上下阳奉阴违,怕是要误国误民啊!”
魏忠贤不给崇祯反应的时间,继续急速的道。
“陛下,东林党扎根氏族!杀之不尽!牵一发而动全身!老奴虽然误国……但是老奴一届阉人,这手中的权柄还不是从陛下手中得来的!老奴此前虽然无法无天!
但是皇权在上,老奴着宦官的身份却不能更改,既如此……那不管如何,老奴就永远是陛下手中的刀剑,需要仰仗陛下鼻息!既如此,老奴虽死无憾,纵然身死!可何人又可为陛下手中刀剑呐?”
魏忠贤说的抑扬顿挫诚恳无比。
听的王承恩是心惊胆战。
这话算是挑明了。
以至于崇祯听着这些话,也不再装模作样了。
而是深吸了一口气,深沉的看着魏忠贤道。
“哦?”
只发一言。
魏忠贤再一次深吸了一口气。
他不怕崇祯杀他!
他来之前甚至连任何的准备都没做。
他深知,现在的魏忠贤可是以前的魏忠贤那么简单。
以至于此时的魏忠贤继续道。
“老奴有错在先,但是陛下只看见老奴祸乱朝政,以为杀了老奴就能重振朝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