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梅,你什么时候买了这个,好甜呀。”
“别人送的。”
苏梅把纸条撕吧撕吧扔畚斗里。
“谁啊,这么好?黑水县的供销社都没有糖渍杨梅卖。”
沈柔以前可喜欢吃蜜饯了,特别是糖渍杨梅,一吃就停不下来。
小时候因为吃多了这个长蛀牙,他哥就开始控制她吃。
苏梅把石山水父母来的事说了。
沈柔啧了一声。
“真不体面,瞧不起谁呢,一个石山水谁看得上,我家苏梅配得上世界上最好的男人。”
“就是,谁稀罕这个救命之恩,苏梅可从来没有把这事挂嘴上。”
林红梅端着饭进来。
她在厨房把两人的对话听了个全乎,替苏梅感到气氛。
那晚苏梅想都没想就把两个人抱到了自己屋,幸好晚上没人看见,要不然还不知道会传成什么样子。
后面那血流了一床铺,床单褥子都给浸透了,血腥味一天才散开。
石家人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太让人寒心了。
“不说他们,钱我也收了,管他们怎么想。”
苏梅去厨房拿了碗筷,三人坐下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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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嘟嘟。
木门被轻轻扣响。
一个留着利落短发,眉骨上有一道疤的年轻男人从里面打开了门。
“苏梅姐你来了,快进来。”
虾仔看见站在门前的人面上一喜,赶紧把人让了进来。
“虎哥昨天晚上刚到,偷摸回来的,没让人知道。”
虾仔领着苏梅一直往里面走,在靠最后面一间屋子停了下来。
门口站着一个高大男人,他留着寸头,眉眼锋锐,锋芒内敛,一看就是练家子。
虾仔介绍道:“苏梅姐,这是螃蟹,以前当过兵。”
苏梅颔首。
“你好。”
“你好,苏小姐,虎哥在里面等你。”
螃蟹推开屋门做了个请的姿势,脸上表情冷然,没有一丝波动。
“苏梅姐你别介意,他就是这个死样子。”
“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