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老爷子精神还算好,就是肉眼可见苍老了许多。
他笑着说道:“苏丫头你可别伤心,这几年都是我赚来的,医生说我器官已经衰竭了,就是大罗神仙来了也难救。”
“您怎么不和我说声,我好早些来看您。”
“没啥好说的,生死有命。”
祁老爷子倒是豁达得很,“你捎来的酒真不错,我每天晚上喝两口,第二天精神头能好不少。”
苏梅心里难过,她感觉到老爷子身上的生机很薄弱。
“那您就天天喝,下次我再给您带。”
“好啊,”
祁老爷子拿了一根香蕉给她,“别和你师父说,等下他闹着要来看我,大老远的够折腾人的。”
“嗯,我不说。”
“听说你师父去当什么教练员了?”
“对啊,我开了家安保公司,师父他在训练公司的员工。”
“挺好,算是做回老本行了,你师父以前就……”
祁老爷子脸上露出回忆之色,开始说起了他和陆战枭打战的事。
说着说着就慢慢睡着了。
老爷子的精力越来越差了。
苏梅替老爷子盖好被子,出了病房,迎面就碰上穿着迷彩服的祁逸风。
“苏梅,你不是去京市了吗?怎么回来了?”
“我来学习开收割机。”
祁逸风以为听错了,她学开收割机?
他想要进病房被苏梅拦住了。
“老爷子睡着了,你等会再进去看他吧。”
祁逸风收回手,“那我请你吃个午饭吧。”
两人坐在医院附近的国营饭店等上菜。
祁逸风挠挠头,“我这几年都在部队,刚开始还挺不适应的,天天想要当逃兵。”
他被祁老爷子送去部队后,有很长一段时间都在闹,恨父母,恨老爷子,恨班长,整天像根炮仗一样,谁挨着炸谁。
后来被关了两次禁闭就老实了。
这几年的部队生活让他的性子沉稳了不少,理了个板寸头,穿着迷彩短袖,和以前那个穿着喇叭裤的青年有着天壤之别。
“哦。”
苏梅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