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有别还是懂了。
苏梅瞥了他一眼,指了指炕头说道:“你带着狗娃子睡那边,我和银子睡这边。”
“哦,好。”
林金水臊红了一张脸。
熄了灯,林银子忧心忡忡问苏梅。
“苏梅姐,招待所被砸了,我和哥哥以后怎么办?”
招待所破破烂烂,平时也没什么客人,却是她和哥哥所有的经济来源,没了招待所,她和哥哥要活不下去。
“有我在,先睡觉。”
苏梅和三个孩子坐了大半天的车都累了,很快就睡着了。
他们睡得香甜,张大军仿佛死了。
张珊让人处理了癞子三人,看着床上好像没了灵魂一样的儿子,心痛如绞。
天杀的苏梅,把她的儿子害成这样,她一定要让她付出代价。
“珊姐,这事太诡异了,一个女人是怎么把三个大男人在没有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弄进病房的?”
“你什么意思?”
“我觉得这事是有人在栽赃嫁祸。”
说话的人是张珊的心腹之一,外号蝮蛇,心眼子最多最毒的那一个。
心眼子多的人想的就多,别人能直接想明白的事,他要绕几个弯才能想清楚。
张珊让他继续说下去。
“咱们晚上去看大军的时候还好好的,说明那人是晚上等大家睡着之后才把人送进去的,能给三个大男人喂了畜生吃的配种药,还能把人弄进医院,绝对不是一个女人可以办到的。”
张珊觉得他分析的有点道理。
可要不是苏梅,又会是谁?
“你觉得这事会是谁做的?”
“会不会是疯狼他们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