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要求不高,需要调动脚上大脉,还有气血。
徐谓侠曾经和莫潇讲过,习武千万人,除去真气人体神藏还有很多运用的方式。气血便是其中之一,只可惜徐谓侠本人天赋不高未能讲明具体的区别。
不过只凭着只言片语莫潇大概也能推断出自己目前的情况。
真气有,云涌境巅峰!
只可惜只要使出剑法容易走火入魔,伤敌八百自损一千。
步法可用,朝下运行调动转换为气血倒是没有影响。
“看来之后遇到敌人,我也只能跑了。”
莫潇背负着沉甸甸的干粮,身着一袭紧身的黑色劲袍,步履间透露出几分孤傲与坚韧。然而,他的面容却难掩苦涩,仿佛承载了世间所有的辛酸无奈。
每当回想起这一个月来的经历,他的手指便不由自主地狠狠攥紧,直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鲜血悄然渗出,而他竟浑然未觉。
他逃离了那个曾经熟悉的山西地界,背影中满是狼狈与决绝。一路上,他目睹了无数打劫劫掠的暴行,村庄的炊烟不再升起,取而代之的是断壁残垣和哀嚎遍野。
那些惨烈苦痛的景象如同锋利的刀刃,一次次割裂着他的心,让他痛不欲生。
然而,他却只能选择逃避,任由那些无辜的生命在眼前消逝。
真气的失控和内心的迷茫如同两座大山,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他害怕自己一旦出手,便会再次陷入那无尽的梦魇之中,让更多的面孔成为他心中的阴影。
于是,他选择了沉默与逃避,任由胸中的血性在日复一日的挣扎中渐渐消磨殆尽。
他浑浑噩噩地凝视着前方那座巍峨的城门,夕阳的余晖将其染上了一层金黄,仿佛是给这座古城披上了一层辉煌的战甲。
申时的钟声悠扬响起,与城外熙熙攘攘的人流交织成一幅画卷。
那城墙,高耸入云,六丈有余,宽度更是惊人,横跨百丈,宛如一道坚不可摧的屏障,守护着这座城市的安宁。城墙之上,砖木结构的大钟鼓楼巍峨矗立,斗拱飞檐,雕梁画栋,每一砖一瓦都透露着沧桑和繁荣。
那乌木牌匾上,金色的“郑州”二字威严而端正,仿佛是这座城市的眼睛,注视着每一个过往的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