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那柳家主早在多年上任之前便已相识,算得上是故交。如今世道不平,我们这做官的和他柳家为商的说是不互相帮衬一把怎么能安稳的过日子?”
“所以他柳家出钱,我才能调人,调物,调资!来保我这方百姓安宁,同时柳家也有生财之道!”
高昌宁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指了指高崇德说道
“可你呢!才来几个月啊?原本你爹就是看着我这儿稍微太平点,还有我帮衬着你,我们不求你升官发财,你就是老老实实做个富家翁便可了,可看你平日的样子!”
“若不是伯父在这任知府上对百姓还算有点老脸!你这臭小子,早就给我抓到大狱里去了,知道吗!”
“滚回去禁闭!”
高昌宁呵斥一声,高崇德不敢违抗只有弱弱的说了一声“知道了”便灰溜溜的出了门去。
留下了一脸疲惫的高昌宁还在位置上喘息着,随后他对着一旁的儿子说道
“唉!这小子真会给我惹祸!安儿!”
“父亲,我在。”
看着知书达礼却身形高大的高素安他还是十分满意的。高昌宁点了点头说道
“过些时日,等柳兄的气消了,你陪我去一趟柳家我要亲自登门致歉,顺便也为你把那件事提了吧!”
高素安的脸上泛起了一丝喜悦对着父亲深鞠一躬,口中说道
“有劳父亲烦心了!”
……………………
时光如梭,转眼便已经过去了五日,这五日以来莫潇伤势稍稍恢复,依然可以开始练剑。
只不过,他和柳昤双之间却好像,盖上了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轻纱。
柳昤双见他低头错身就走,好像遇见了债主一般。而莫潇在柳昤双面前也是经常前言不搭后语,平日里才思非凡,潇洒恣意的感觉荡然无存。
就连他自己都感觉到口中的舌头仿佛是别人的一般,生疏无比。
这日傍晚,莫潇在柳昤双门前来回踱步,仿佛是在纠结着什么。为了不引起屋内的注意他还特别用真气隐去了脚步。
而屋内柳昤双靠在窗台上,看着夕阳西下,屋外姹紫嫣红,她一手拿着本子,一手持着墨笔,脸上尽是幽怨之色。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