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我这堂中也有,不成问题。只是有一位特殊的药材,那便……是寒山之上雪兔或者灵狐的活血!”
“雪兔灵狐久居雪山之上,其血肉自是极净极清,其内寒性可解这火毒。只是……唉!!
你们除非是有飞天遁地之能才能须臾间去的话天山一趟,用这玉瓶取来这药材。否则三日时间一到火毒遍走全身这人也再无醒转的可能啊。”
松悠然捏着鼻子说着将一个玉瓶放在桌上,有些疲惫的说道
“所以老朽才说,此人能救!
可你们却救不了啊……诸位,节哀顺变吧!”
令人绝望的话语如同寒冰般刺骨,回荡在几人耳边,这几个汉子,尽皆面露不甘之色,他们的拳头紧紧攥起,指节泛白,仿佛要将心中的怒火与无助都捏碎,却无处发泄。
明明有一线诊治的可能,却如同遥不可及的星辰,几人无力触及。
现在已至初夏,这整个南边,莫说雪山,就连晨霜都如昙花一现,转瞬即逝。更何况,天山距此千里之外,那希望如同远水,解不了近渴,让人心生绝望。
吴彦的声音带着几分嘶哑与绝望,他从心底挤出的呐喊:
“难不成,就这样眼睁睁的等着老何死吗!”
“那你说怎么办!还能有什么办法!”
林民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奈与焦躁。
“这………”郑山峰开口,却只说出了一个字,便再也说不出话来,仿佛所有的言语都在这沉重的氛围中凝固。
几人慌乱中似在宣泄着心中的悲伤,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助与绝望,好像被无形的网紧紧束缚,无法挣脱。
松悠然苍老的眼中泛起一抹不忍,他的眼神穿透岁月的尘埃,看到这些汉子内心深处的痛苦。
可他也确实无可奈何,这样的事情,他年轻时见的太多了。
只是如今这世道,能见到如此重情重义的一帮兄弟,实在让他惋惜无比。
“至净至清之寒血?老人家你刚刚说了“或”字?”
他抬起头发现那发梢散乱的青年站在了自己面前,语气莫名的说道。
想来也是个会医术的……
念及此处松悠然耐心的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