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母因为李永添被关这事哭了一个晚上,眼睛都肿成了核桃。
方友建看到她这样,心里也不好受,道:“姐,你别哭了,小添的性子确实该改改了,这些年我们帮他擦屁股擦得还少吗?他倒好,不知悔改就算了,还变本加厉地对人家女同志动手,还被人看到了,要是不严惩他,上下都难以服众。”
“呜呜,小弟,你说这话是在剜我的心啊,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你要我眼睁睁地看着他被送去劳改吗?那劳改场是人能待的地方吗?他从小到大哪里吃过这种苦!”
李主任沉着脸,道:“友建,不能再想想别的办法吗?”
“是啊。”李母擦了擦眼泪,抓着方友建的手,哀求道:“小弟,你再帮帮姐这一次,我答应你,日后一定看好小添,绝对不会再让他再出门。”
方友建叹气,“不是我不想帮,昨晚我就拿着礼送到王局长家,被他给挡了回去。还被他臭骂了一顿,说我们做长辈的没管教好晚辈。今天上午看到我还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我也为难啊。”
“这可怎么办啊!”李母见希望渺茫又忍不住痛哭了起来。
李主任烦躁地揉了揉太阳穴,突然想到李楠儿跟儿子的婚事,问方友建,道:“这件事就不能定义是他们小两口打闹吗?”
方友建道:“如果这事李楠儿承认这门亲事,那就有余地,但她一口咬定是自己被骗的,还说你们把她能证明身份信息的东西都拿走了,就是防着她逃跑。”
“不是我说你们,姐夫,姐,你们是怎么想的,怎么会干骗婚这种事。”
“她是这样跟你说的?”李母咬牙,“明明就是她父母把她许配给我们家的,他们还收了我们的钱做彩礼。那就是我们李家的人了,打一下怎么了?”
方友建摇头道:“姐,这都什么年代了,你们还搞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呢,这事那丫头只要到妇联那掰扯清楚,这婚事根本就不算数。”
“等等,这好端端的,你们怎么会想到给小添买个媳妇?”
李母闻言哭得更厉害,“呜呜……不知道是哪个天杀的把小添的身体打坏了,让他……让他不能行房,他的婚事,这县里的姑娘肯定是没指望了,我就想着在乡下给他找个老实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