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地,是以前我班子留下来的,我们确实没有招到好的工业企业入驻!因此闲置了二年多……就这么个事,他要调查我们,我们也没办法。”
“今天下午,为这件事情,我给魏达功打过电话,听他的语气,好像他对你很有情绪!是不是他们上次来绿谷县,你怠慢了他?”金哲再问话道。
“得罪他?”路北方张大了嘴巴回答道:“金书记,我怎么可能得罪他呢?我与他无怨无仇,没有必要得罪他!而且……您也应当知道,我这脾气虽然不好,但人情世故,还是懂的。他是省里下来的领导,知晓他要来,我们绿谷县还特意开了个会,定了几个人来招待他!而且,他们走的时候,我还特意要县委办刘兰芳给他们装了些绿谷县的特产。虽然这东西不值钱,但也代表我们的心意!……整个过程,真的丝毫没有怠慢他!”
“那,奇怪了?!听他那语气,就是在绿谷受了委屈!”
路北方看着金哲挠头的样子,在脑中细细琢磨一阵,想着那天郭南方出场的场景,路北方恍然一悟,这才小声凑近金哲道:“若说起来,倒有件事,可能得罪了他。”
“什么事?”
“当天午宴的时候,他邀来了两位亲戚一起过来。想不到,这魏达功的亲戚,就是牵涉到我们绿谷县常务副县长刘坤一案的行贿人郭南方!也就是咱们现拆迁的化纤厂原法人!他暗中嗦使代理人将化纤厂买下来,准备向政府索要二个亿的拆迁款……现在,此人已经被我双规抓起来了!”
听路北方这样说,金哲一拍大腿道:“啊?……原来这样啊!若是这样,这事儿不就清楚了吗?魏达功前一次来绿谷县,就是给他亲戚郭南方站台的,还不就是想让你给他面子,别拘留他亲戚。现在好了,你将他亲戚送进了监狱,他肯定怀恨在心,现在,是故意利用手中的权利,来查处绿谷县的问题,实则,就是拿捏你路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