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说,人家小曲可是千杯不醉的,这倒是用不着我操心。”
苑明皙听着肖航的话,满脑子都是那晚的情形。
曲知遥千杯不醉?
那天晚上,她没醉么?
她也的叫得出他的名字来。
他知道自己不应该这么想,可要是那天回四季云顶住的人是肖航,又会发生什么呢?
曲知遥为何会明知肖航有可能回家,还过来住呢?
难道他和宋文、肖航一样,也只是条件好一类人而已,具体个体是谁并没有区别。
他闷闷地喝着酒,而肖航将他的烦闷看在了眼里。
肖航知道,自己昧着良心说假话,还说的那么自然。可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他觉得自己这么说,也是为了苑明皙好,曲知遥家里一团乱糟,离她远一些不是好事情么?
只是苑明皙光顾着烦心和喝酒,一点也没看到,主人家为了款待他是多么的用心,这几道菜清淡爽口,每一道都符合苑明皙的口味。
“你家老爷子说话间有八十了吧?”
“七十九,明年八十大寿。”
“哦,老人家身体还硬朗?”
“还可以。”苑明皙虽是这样回答,可想起方才爷爷讲话那苍老的、恳求的语气,心说,若是他这么继续下去,怕是爷爷不会很好。
他将手机拿在手里,却一个字没有给曲知遥发,她有点不知道,他应该发些什么,好在曲知遥也没有给他发。他觉得有些如释重负。
次日,苑明皙倒是没有着急回静海县,送了爷爷去邹爷爷家下围棋。
他知道爷爷还是像过去一样,走到哪里都爱将他带到哪里,在路上还说:“这个老邹的儿子虽说靠谱些,可却没有孙子福。”
邹爷爷看见他也很高兴,忙说着:“今天不想和老苑下棋,可无论如何得和小苑下一盘。”
他还对正在客厅弹钢琴的小孙女邹予诺说:“予诺,先不要弹了,我和小苑要下棋的,你别打扰我们。”
苑明皙对邹家小孙女的印象还停留在学龄前,只记得她特别刁蛮任性。他还以为她听了这话会不高兴,岂料,邹予诺微笑道:“爷爷,我应该做点什么,才能不吵到你,又不怠慢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