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恐惧与绝望。听到好友关切的询问,她颤抖着嘴唇,缓缓抬起手,轻轻地解开了脖子上那条精致的丝巾。随着丝巾一点点滑落,一道触目惊心的红痕出现在眼前,那痕迹宛如一条狰狞的毒蛇,盘踞在肖乐白皙的脖颈之上。
“这……这是怎么弄的?”曲知遥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地看着那道红痕,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八度。
肖乐紧咬下唇,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哽咽着说道:“遥遥,周威和我动手了!”说到这里,她的身体猛地一颤,仿佛回忆起当时可怕的场景,“他……他扬言要掐死我!而且,他真的这样做了!”
“周威和你动手?不可能不可能,怎么会呢?你不是说过他连杀只鸡都不敢吗?”曲知遥心急如焚,一时间竟然想出如此不恰当的比喻。然而此刻,她已经顾不得许多,心中只有对好友安危的担忧。
“事实胜于雄辩吧!”肖乐苦笑着摇了摇头,边说边伸手想要重新把丝巾系得更严实一些,似乎想要隐藏起那份痛苦与耻辱。
“在家里不需要掩盖了,疼不疼啊?我去拿点药膏给你擦擦!用不用去医院呀?”曲知遥说完,便急匆匆地转身奔向药箱。由于这两天苑明晳受伤在家,所以她家的药箱可谓是一应俱全,各种外伤药、止疼药应有尽有。
“不用,没有事情。”
“都这样了,你还说没有事!你快和我说说,到底是因为什么?他存心欺负人的话,咱们可以去有关部门讨个说法!”曲知遥激动地说,她自己也吃过家暴的亏,因此对这种事情深恶痛绝。
“我很平静的和他提离婚,我想既然我有这个打算,就应该早点把我的想法告诉他,给他一个时间缓冲也,给他充裕的时间向家里交代,还有白雪的问题,我是设身处地的替他着想。如果孩子我带走的话,以他的工作和个人条件,在安顺市找个爱人应该不难,甚至有可能找到比我条件还要好的。可如果孩子在他身边,他选择的范围就要窄得多。可是要他听到这话之后就暴跳如雷。一直在问我这么说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已经找好下家了?他说我自己愿意攀高枝随我的便,他的女儿可不能随随便便叫别人继父!他让我死了这条心吧!”
“我当然继续和他掰扯,我说我们的婚姻走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