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江佑的质疑，程国璋只觉得胸口像是被打了重重一拳。
好一会儿他才问道：“这跟是不是你指使之间有什么关系？”
江佑想都不想回答道：“很简单，你们当年讲证据、讲程序正义，结果让杨文杰逃脱了法律的制裁。”
“那么，你们觉得我是幕后主使者，也请拿出证据来，有证据我什么都认，没证据就别乱扣帽子！”
听到江佑的话，程国璋沉默了下来。
见程国璋久久不语，江佑说道：“行了，今天给你打电话不是跟你讨论这事的，老程。”
“嗯？”
“那边案子这两天是什么进展？杨卫红招了没有？”
“杨卫红还没有，他嘴巴突然变得特别硬。不过张波供出来的几个下线，我们昨晚抓了大半，现在正在抓紧审。”
程国璋回答道。
江佑听到这里放下心来，跟程国璋说道：“今晚就是岩恩见杨永红的日子，如果杨永红或葛存文没见到杨卫红，我担心他会起疑。”
“你跟楚局他们说一下，趁现在杨永红的注意力全在我俩身上，抓紧把他那些贩毒下审清楚，把他们转移后的制毒窝点找出来。”
“你们要是动作慢了，他杨永红葛存文反应过来的话，关键证据一销毁，顶罪的只能是杨卫红，那以后他俩真就逍遥法外了。”
程国璋听到这话，回了句：“我们现在也在担心这一点。”
江佑又问道：“对了跟岩恩说一声，可以的话晚上别跟杨永红见面了。”
“我担心杨永红会把对我俩的火，转移到滚天雷身上。岩恩一个滇省侦查员，在新阳地盘出事，影响不好。”
结束和程国璋的通话后，江佑又拨通了祁开来的电话。
“喂，哪位？”
听到祁开来的声音，江佑按之前约定好的暗号说道：“是我，山旮旯乡老罗新收的小弟。”
祁开来心里一个咯噔：“操，你现在哪里？”
江佑跟祁开来说道：“我昨晚看见末末她妈了，她成功了。”
“我知道，我昨晚听说杨永红砸了金元会所，接着开出了一千万花红找你俩，我就知道这事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