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累的天生坏种,有一天竟然会用‘恶毒’两个字来评价别人啊。”
江佑“呵呵”两声,他铁青着脸,抓起杨文杰的头发:“只是起了两次冲突?老子要不是命大醒得早,我爹我妈早在白狐道被你们弄死了!”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冤啊?杨文杰?”
“我问你,玉娟学妹冤不冤?常柔学姐冤不冤?被你挑断脚筋的于老师冤不冤?”
“被你欺负到不敢上学辍学打工的那些同学,被你杨家弄得家破人亡的那些人,他们,冤?不?冤?”
“告诉我啊!”
见杨文杰面对自己的发问一言不发,而是眼神怨毒地看着自己。江佑笑了。
他放下杨文杰的脑袋,帮对方掖了掖被子,又看了眼醒来的丁木兰。
然后江佑开口了:“杨文杰,我这个人的是非观很简单,那就是有恩报恩,有仇报仇。”
“你这次被阉,只是开始。既然你们当初想让我家破人亡,那么我就一定要你们杨家,满—门—尽—死!”
“杨文杰,这就叫有恩报恩,有仇报仇,你懂了么?丁木兰,回去跟你老公说一声,要怪,就怪他惹到了我!”
说完江佑从兜里掏出一支注射器,狠狠扎进了杨文杰的胳膊上。
眼见着注射器里的不明液体被推进儿子的静脉里,被堵着嘴巴的丁木兰“呜呜”直叫,挣扎着从沙发上滚下来,跪倒在了江佑面前。
杨文杰则是满脸恐惧,用尖细的嗓音求饶道:“江佑,我们是同学,我不想死,求求你,放过我吧。”
听到杨文杰的求饶,江佑和胖子两人都露出了十分奇怪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