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诗咬着唇,全身都在发抖,“你想怎么样?”

    男人伸手撩起南诗的裙子,语调漫不经心,“都结婚的人了,怎么还住在这里?”

    南诗身体紧绷,不敢乱动,“我没结婚,举办婚礼的时候,对方就突发心脏病去世了。”

    “这么巧?”男人这时已经脱了南诗的裙子,“那你们之前,有没有发生过?”

    南诗咬着牙,“没有!”

    “真的吗?”

    “真的。”

    男人眯了眯眼,并不相信,“都要结婚了,他竟然没碰过你,是他不行,还是你不让?”

    南诗总觉得有些难以启齿,“是、是他不行。”

    “不行?”男人哑着嗓音,刨根问底,“还说你没有跟他发生过,你连他不行都知道。”

    “不是。”南诗本不想说,但男人步步紧逼,她也只能道,“他的命根子被人打没了,所以……”

    “这样。”男人勾了勾唇,嗓音低沉得不像话,“那这几天,有没有别的男人碰过你?”

    “没有。”南诗摇头。

    男人却埋在她的颈间,深深嗅了嗅,“那我怎么好像闻到了其他男人的味道?”

    “没有……”

    话音未落,男人便吻住了她。

    两个小时后,室内空气带着淡淡的腥气。

    “说,你是谁的人?”男人掐着南诗的脖子,嗓音沙哑。

    南诗双眼湿漉漉的,差点窒息,艰难地吐出几个字,“你、你的。”

    这时,男人才心满意足。

    南诗也累的睡了过去。

    男人酒意也逐渐散去,整个人清醒了不少。

    今晚,他竟然失控了。

    这很不对劲。

    望着沉睡中的南诗,男人没有过多留恋,转身就离开了房间。

    翌日,南诗醒过来的时候,感觉全身骨头都快碎了。

    昨晚那男人喝多了酒就跑来折腾她,还问了她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最后把她要的死去活来。

    她打量着镜中的自己,身上遍布痕迹,青青紫紫,甚是可怕。

    无奈之下,南诗只能穿一身长袖衬衣裙,挡住身上的痕迹,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