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自然也不会任凭她们污蔑自己,马上就反驳,“不是我先动手的,我是正当防卫,警察同志,麻烦你们调查清楚。”
警察没有偏袒任何一方,“你们两个跟我走一趟,去警局录个口供。”
几分钟后,她们都去了警察局。
病房里只剩下南诗跟厉墨时,很是安静。
厉墨时逆着光,站在落地窗前,脸色晦暗不明,周身却光芒万丈,如同两个极端。
南诗根本不敢直视他,转身到病床上躺下,背对着他。
片刻后,她听到了关门声。
厉墨时走了。
她松了一口气。
原本以为夏安语是受害者,一定会没事的,但是,到了傍晚,南诗就听说了夏安语被拘留的事情。
夏安语被拘留,南芷晴却被放了出来,这也太不公平了。
明明先打人的就是南芷晴。
南诗在病房里急的上火,吃不好也睡不好。
第二天,就去了警局问情况,结果,却被告知夏安语在拘留所,不能出来。
夏安语是为了她,才跟南芷晴打起来,如果真的被抓,以后留下案底,她就是用一辈子也还不清。
可凭她的能力,根本就没有办法把夏安语救出来,甚至,现在连夏安语的面都见不到。
南诗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阳光洒在身上,有些头晕目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