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青曼脸上顿时挂不住了,骂骂咧咧,“南诗,还真是个不要脸的贱人,抢了自己姐姐的男人,还这么理直气壮,你真以为厉总会一辈子都跟你在一起吗?他迟早会看穿你的真面目,跟你离婚的!”

    “就算离婚,你也上不了位。”南诗面无表情,“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成天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就是为了勾引厉墨时,可惜当了这么久的秘书,从来没被人正眼看过。”

    心里的秘密就这么被南诗戳穿,杨青曼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她的确是肖想过厉墨时,也很多次在给送文件的时候,故意穿的很暴露,可不管她怎么做,厉墨时从来都没有正眼看过她。

    在她眼里,男人只要勾勾手指头,就能得手。

    可厉墨时却让她感觉到了炼狱级别的难度。

    杨青曼咬着牙,厌恶地瞪着南诗,抬手就想要给她一巴掌。

    但南诗却学聪明了,在她的巴掌要过来的时候,躲了一下,杨青曼直接打空了,南诗反手又给了杨青曼一个耳光。

    “啪”一声,很清脆,在办公室里回荡着。

    这个耳光用了南诗全身最大的力气,只要一想到过去杨青曼对她的所作所为,她就觉得这一耳光还是轻了。

    “杨青曼,这是你欠我的!”南诗一字一句地道。

    杨青曼只觉得半边脸上火辣辣的,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爬,痒痒热热的。

    她没想到南诗真敢打自己耳光,她咬着牙,恶狠狠地瞪着南诗,正想发疯,突然听到旁边办公室门打开的声音,当即变了副面孔。

    杨青曼哭哭啼啼的,“南诗,我知道你现在是厉太太,可是你也不能动不动就打人,我虽然是厉总的秘书,但好歹也是个人,你怎么能打我?”

    南诗皱着眉,对她突然就变了的态度感到很不解。

    直到看到厉墨时出来,她才恍然大悟。

    “吵什么?”厉墨时面带不悦地走到她们面前,冷冷问道。

    杨青曼把自己挨了打的脸给厉墨时看,委委屈屈地告状,“厉总,刚才南诗莫名其妙打了我一巴掌,您说她该不该向我道歉?”

    厉墨时仅仅是瞥了一眼,便很快挪开目光,“南诗她现在是厉太太,想打人就打,